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贾宝玉有意续《庄子》、《胠箧》,写下这部《红楼梦》,又三番五次把“国贼禄鬼”、“山木自寇、源泉自盗”几个字挂在嘴边,实乃告诉世人,此书所言,乃“擿玉毁珠、焚符破玺”之事,好似耗子精变香芋之撰,那么,贼人究竟是谁?今天我们一起来看看大观园里的查贼之事。
《红楼梦》第七十三回“痴丫头误拾绣春囊 懦小姐不问累金凤”,绣春囊事件之前,是宝玉被吓,贾母查赌,史太君说了这么一句话,让薛宝钗颜面尽失!
《红楼梦》故事里,贾母发怒,痛批了几件事:一是夜间耍钱、吃酒;二是门户任意开锁;三是藏贼引奸引盗。有意思的是事,桩桩件件都恰好对应了薛宝钗。
《红楼梦》故事里,贾母最终查出的三个头家,并没有包括薛宝钗处的人员,然而,早在薛宝钗给林黛玉送燕窝的时候,作者就特意大费周章,借颦儿之口,告诉读者,薛宝钗的婆子就是耍钱的头家。
黛玉笑道:“我也知道你们忙。如今天又凉,夜又长,越发该会个夜局,痛赌两场了。”婆子笑道:“不瞒姑娘说,今年我大沾光儿了。横竖每夜各处有几个上夜的人,误了更也不好,不如会个夜局,又坐了更,又解闷儿。今儿又是我的头家,如今园门关了,就该上场了。”黛玉听说笑道:“难为你。误了你发财,冒雨送来。”命人给他几百钱,打些酒吃,避避雨气。
看官听说,惜墨如金的作者,如果没有特殊的用意,怎么可能用了这么长的笔墨,再三强调薛宝钗的婆子经常夜间耍钱、吃酒,还经常当头家呢?
再看贾母把矛盾对准了上夜的人,大观园上夜的负责人又是谁呢?就是薛宝钗呀!
如今且说目今王夫人见他如此,探春与李纨暂难谢事,园中人多,又恐失于照管,因又特请了宝钗来,托他各处小心。王夫人道:“老婆子们不中用,得空儿吃酒斗牌,白日里睡觉,夜里斗牌,我都知道的。你替我辛苦两天,照看照看。别弄出大事来才好。”
宝钗便一日在上房监察,至王夫人回方散。每于夜间针线暇时,临寝之先,坐了小轿带领园中上夜人等各处巡察一次。
所以,这件事可以总结为“贾母当面指认薛宝钗就是贼!”至于为啥大家彻查的头家里面没有薛宝钗的人,那当然是因为薛宝钗是客人,要避嫌照顾人家体面嘛,就如“惑奸谗抄检大观园”一回故事,王熙凤对王善保家的媳妇之言。
王夫人:我丢了要紧的东西!
说着,一径出来,因向王善保家的道:“我有一句话,不知是不是。要抄检只抄检咱们家的人,薛大姑娘屋里,断乎检抄不得的。”王善保家的笑道:“这个自然。岂有抄起亲戚家来。”凤姐点头道:“我也这样说呢。”
有意思的是,王熙凤为了避祸,不抄检住在蘅芜苑的薛宝钗,却直奔住在潇湘馆的林黛玉。
更有意思的是,王熙凤查检大观园,给众姑娘的理由是王夫人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查贼呢,但事实上自然是查奸情,偏偏又在贾惜春处“为察奸情,反得贼赃”,在宁国府的入画箱中寻出一大包金银锞子来,又有一副玉带板子并一包男人的靴袜等物。
姜子曾经说过,荣国府和宁国府分别是西子林黛玉之府和东邻薛宝钗之府,所以,宁国府的人被查出贼赃,贼人自然是“东邻窥宋玉”的薛宝钗,薛家乃是贾宝玉口中的国贼。
或如宝钗辈有时见机导劝,反生起气来,只说:“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
自从贾府抄检大观园之后,第二天一大早,薛宝钗就急匆匆地一个人忽然去了李纨的稻花村,不等人家丫鬟说完快请,宝钗已走进来,就急忙找借口要搬离大观园,还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
宝钗笑道:“落什么不是呢,这也是通共常情,你又不曾卖放了贼。依我的主意,也不必添人过去,竟把云丫头请了来,你和他住一两日,岂不省事。”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不但决意要搬离大观园,还不许史湘云继续住在蘅芜苑。落后王夫人问起王熙凤此事,凤姐便坦白告诉太太,薛宝钗搬走,就是因为查检大观园没去搜检蘅芜苑,薛宝钗觉得自己被当成贼了,又没有办法洗脱嫌疑,只得回避了。
《红楼梦》故事里,薛宝钗后来自己也说了这个意思,又提到了贾母之前查赌之时提到的“门户任意开锁”之事,同样是在辩解说自己不是贼,却被怀疑,伤了脸面。
三则自我在园里,东南上小角门子就常开着,原是为我走的,保不住出入的人就图省路也从那里走,又没人盘查,设若从那里生出一件事来,岂不两碍脸面。
何为国贼?窃国者也!荣源宁演,东邻窥宋玉之金镶玉故事,实乃是明亡清兴之舆图换稿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