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家教奇迹
在绝大多数父母淡化了、甚至放弃了管教子女的今天,也有极少数父母特立独行,亲教子女,于是又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四川成都的刘卫华妈妈,从女儿刘亦婷零岁起就开始苦心栽培,到女儿十八岁时,同时被美国蒙特豪里尤克学院、韦尔斯利学院、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四所大学所录取,哈佛大学在录取通知书上称赞她女儿有"不寻常的优秀素质和综合能力。"
湖南长沙的周传鸿妈妈,在美国本来是自己留学,但看到五岁的女儿缪茵有钢琴方面的天赋,就毅然放弃自己的学业而全力培养女儿。她每天都长时间陪女儿练钢琴、做作业、谈心;上街买东西,每一次都不超过一小时,不问价、不比较以节省时间。女儿除了在学校上课,就是在家中或老师那里练琴。有一回亲人们带她去游乐场,她竟然什么都不敢玩,因为从来没有玩过。功夫不负有心人,从六岁到十三岁,她就连续七次在美国或意大利高水平的钢琴比赛中夺魁,被誉为"比珠宝还珍贵的中国神童";许多世界第一流的交响乐团特邀她合作演出,足迹遍及北美、南美、亚洲、欧洲。
江苏南京的周弘爸爸,女儿周婷婷出生时就是半聋,一岁半时因病打了一针庆大霉素导致双耳全聋,医生说:"她今后唯一的出路是上聋哑学校!"但是由于爸爸的精心照顾和辅导,女儿不仅有能力进入普通小学与正常孩子一起成长,而且在小学连跳二级;以后一路过关斩将,直至成为中国第一位聋人少年大学生;。这位爸爸教育女儿的经验,后来概括为"赏识教育",在国内外影响很大。
在中国音乐界,有一个非常著名的"盛氏小提琴之家",一家三代出了十二位小提琴人才。这得归功于家长盛雪。盛先生是南京艺术学院已故的小提琴演奏家,以严格教育小孩闻名,他说:"如果不严,孩子们现在快活,但长大后一事无成,抬不起头来,就会恨我们。"小儿子盛中兴在谈到爸爸的教学时说:"爸爸一个人,比一百个监考老师挑的毛病还要多,我怕爸爸胜于怕每一个监考老师。""跟爸爸练琴,我的胆量早就练出来了。"在盛雪的严格训练下,儿辈盛中国、盛中华、盛中秀、盛中龙、盛中翔、盛中荔、盛中红,孙辈盛小华、盛洁,无不一个个功底扎实、出手不凡;尤其是长子盛中国,权威人士称他为"杰出的音乐表演大师"、"中国的梅纽茵。"
上述父母,都是让孩子们在学校读书,然后充分利用课外时间补上父母教育这一课,其效果之巨大,已非常惊人;而翻译家傅雷先生,却别开生面走了一条最接近私塾教育的道路,所以他的教学成果也就更上一层楼了。
傅聪是傅雷的长子,他8岁多的时候,爸爸妈妈就让他从学校退了回来,钢琴、英文、数学另请老师;本国语文,由爸爸亲自掌握。傅雷记下了这一教学经历:"从孔、孟、先秦诸子、国策、左传、晏子春秋、史记、汉书、世说新语等等上选材料……把语文知识、道德观念和文艺熏陶结合在一起……从来不直接讲解,只用旁敲侧击的言语指引他,让他自己找出正确的答案来;误解的地方也不直接改正,而是向他发出许多问题,使他自动发觉他的矛盾。"这种教育进行了6年,奠定了傅聪厚实的东方文化根底,所以他能独具慧眼地吸收西方文化,年纪轻轻就成长为享誉国际的钢琴演奏大师。傅聪出国后,傅雷继续用书信的方式与他交流,于是诞生了一部家喻户晓的千古绝唱:《傅雷家书》。
九、地久天长
父母之爱的威神,上述几个例子已可使我们领略一二。由于时代的原因,这些父母的教育也有一个极大的缺陷,就是没有让孩子们熟读《论语》、《老子》等经典,心性潜能挖掘不深,严重地限制了孩子们的发展。傅聪的情况好得多,但也并不彻底。晚清时代曾麟书教儿子曾国藩,曾国藩教儿子曾纪泽、曾纪鸿,所费力气和上述父母差不多,但效果却大不一样,曾国藩的底蕴,曾纪泽、曾纪鸿的底蕴,在傅聪、盛中国看起来恐怕也是一个难测深浅的大海;在其它孩子看起来更是茫茫宇宙摸不到边了。但这样高深的素养,在曾国藩那样的时代却是一个普遍现象,如《红楼梦》里的女孩子: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等等,随便请一位来当今天北京大学中文系的教授,都会是泰山北斗、众人共仰;正是由于那个时代曾府、贾府这样的文化家庭遍布全国,所以蔡元培主持北京大学才一下子聘来了那么多名师巨匠。这些名师巨匠的精彩是怎样焕发出来的呢?说起来很简单,就是有《四书》、《五经》做底子。
《四书》、《五经》、《老子》、《庄子》、《黄帝内经》、佛经、《圣经》、《古兰经》等等,这些万古不磨的经典,是从一切生命的最深处流露出来的,是天地的语言、宇宙的心声;而黄帝、老子、孔子、、耶稣等人,则是天地的喉咙、宇宙的口舌。《论语》里说,"天将以夫子为木铎",说明孔子只是传达天地声音的一件乐器而已;庄子说过,他"独与天地精神往来",所以庄子也只是天地的一根笛子或一部钢琴。《论语》、《庄子》等书,不是孔子说的,不是庄子说的,而是天地说的,是日月说的,是高山说的,是流水说的,是绿树说的,是红花说的,是你说的,是我说的……因为宇宙万物和我们自己在最深层次上是浑然一体的;一切经典,均是这个浑然一体的生命唱出来的"天籁"。
读诵《四书》、《五经》,就是融会天地之心、通达万物之情;火候到了,写出来的诗就是天地之诗,作出来的曲就是天地之曲,撰出来的文就是天地之文,演出来的戏就是天地之戏;顺乎天地治国,一定太平;顺乎天地办厂,一定兴旺;顺乎天地治病,一定痊愈;顺乎天地演讲,一定动听;饮食顺乎天地,才无毛病;处世顺乎天地,才无冲突;教育顺乎天地,才无流弊;科学顺乎天地,才无后患……天地精神才是万事万物的真正尺度,经历千古而不变,放之四海而皆准。海内外兴起中国文化复兴的热潮,就是由于人们逆天而行、背道而驰太久了,遭受的报应太苦了,从而穷则思变、返本溯源。
所以从小不读诵经典,就是从小隔绝了天地,树木无根、河流断源,即使有父母之爱做后盾,也如车子只有一轮、鸟儿只有一翅,极难产生与天合德的真人,而只有这一类真人,方是国家的元气、人类的希望。
天地不坠、万物长存,所以《论语》、《老子》等经典,永远是人们必修的科目。但今天要实现这一目标,在学校是难于登天,在家庭则易于反掌。爱护子女是父母的天性,圣人经典是宇宙的天籁,天性配合天籁,这样教育子女才不违背天意。十、老成持家
教育子女读经,是代天行化的千秋大业,必须避免目光短浅、随俗浮沉,所以吸取一些过来人的经验非常重要。
新文化运动的时候,一些激昂的学者看到清朝一些官员满腹经史而误国病民,就愤怒地群呼:"打倒孔家店!"这等于是看到社会上某些庸医杀人,就愤怒地群呼:"打倒黄帝!""打倒张仲景!"这样幼稚肤浅的举动本来是不值识者一笑的,不料这些鲁莽冲动的"新青年"却渐渐掌握了宣传大权乃至行政大权,于是他们的幼稚肤浅就主宰了中国命运将近一百年,将一个底蕴深厚的文明古国,几乎折腾成了文化沙漠。其实"新青年"们遇到的情况,在中国历史上曾经多次出现过;如西汉末年的王莽集团就都是一些熟读《六经》的人物,他们每做一件坏事都要引用《六经》来掩饰;最后搞得烽火遍地、十室九空,刘氏宗族是最深的受害者之一;但是光武帝作为宗族成员,虽然十分愤怒,却并没有打倒孔子。
隋炀帝也是满腹诗书而祸国殃民,唐太宗九死一生、收拾残局之后,也并没有迁怒于诗书。
可能有人说,光武帝、唐太宗并没有面对西方列强"船坚炮利"的威胁,但是曾国藩面对的情况就和"新青年"差不多了,他也并没有抛弃孔子。据说,曾国藩幕府里颇有一些言行不一的"圣贤之徒",一位叫李眉生的年轻书生要揭穿他们,曾国藩严厉禁止,他说:"这些人满口圣人之言,我正好可以用圣人之言督促他们、约束他们,他们还有向善的希望;如果揭穿他们,他们就会自暴自弃、廉耻全无,什么希望都没有了。"这种处理方法保护了人们的自尊和廉耻,给他们留下了转恶向善的充分余地,这正是曾国藩人情练达、深谋远虑的过人之处,与光武帝、唐太宗们是同一鼻孔出气;所以他们虽然相隔千百年之遥,却不约而同地大力提倡孔子之学,使君子有成道的机会、小人有向善的出路,于是东汉就很快复兴,唐朝就迅速强盛,清朝也危而复安、同治中兴而没有葬送在洪秀全手里。
曾国藩时代和我们今天最为相似,也是一个东西文化大碰撞的局面。曾国藩与时俱进,把家庭教育的内容调整为圣贤经典加西方学问;学习程序是先读经史、牢立根基;待年龄稍大再涉猎西学、扩展眼界。象曾纪泽,二十岁以前是长年累月、出经入史;二十岁以后,才开始学习算学、物理、天文、英语、法语,其中以英语造诣最为深湛;曾纪鸿特别喜欢数学,功夫甚深,着有《对数详解》、《圆率考真图》等科学论文;他曾以一个月功夫,将圆周率推算到100位之多,处于当时世界领先地位。曾国藩的孙辈、曾孙辈象曾广钧、曾广铨、曾宝荪、曾约农等等,都是走的这一条道路,所以一个个国学底子雄厚、西学造诣深邃,既孝既忠、忧国忧民,堪称一时人杰。这样的家风如果当时普及全国,中国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是一个雄视地球的强国了。
曾国藩集老成谋国和老成持家于一身,他的成功道路,最值得我们认真揣摩、亦步亦趋。
十一、触类旁通
曾国藩的教育方式,相当于张之洞概括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这是当时很多有识之士的共识。《天演论》的翻译者严复,西学之精、海内无双,但他在给熊纯如的信中这样谈子女的教育:"少时皆在家先治中文,经、传、古文,亦无不读。"冯友兰的父亲曾担任过张之洞"方言学堂"(即外语学校)的总务长,冯友兰在《三松堂自序》里回忆:"父亲相信,在学新知识以前,必须先把中文学好……没有一个好的中文底子,学什么都不行。"就命冯友兰兄弟跟随母亲读《尚书》、《易经》、《左传》。冯友兰后来就读于北京大学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在哲学上很有成就。
蔡元培,曾是清朝翰林,国学深邃,41岁才学德文,稍迟又学法文,并留学德国、远绍旁搜,成为一代融通东西的大儒,主持北京大学,开出一代新风。
朱光潜,从6岁到14岁在私塾里接受父亲的教育,熟读和背诵了《四书》、《五经》、《古文观止》、《唐诗三百首》,浏览了《史记》、《通鉴辑览》、《西厢记》、《水浒传》,后来就读于桐城中学,又背诵了《古文辞类纂》,19岁毕业,21岁开始学英文,继而留学英国,后来在美学领域学贯东西、著作等身。夏丐尊,自幼在私塾读《四书》、《汉书》、《后汉书》、《唐诗三百首》《聊斋志异》、《红楼梦》等书,16岁开始接触英文并涉猎西学,以后又留学日本,成了一位博识仁慈的教育家。
……例子举不胜举,象孙中山、王国维、陈寅恪、鲁迅、李叔同、郭沫若、、徐悲鸿、陶行知、傅雷、苏步青、,他们的学历都如出一辙,而最后都是融贯东西、成就卓越。可见本国文化的底子越深,就越能消化外来文化而别开生面。国外和古代也有这样的例子:
辜鸿铭,成长于苏格兰,西学之精在欧美也罕有其匹;23岁回中国学习《四书》、《五经》,又成了中国文化大师;唐代玄奘法师,在国内学佛时就声名远播,30多岁留学印度,又成了印度界的巨擘。
所以只要自己深刻了,就很容易了解别人的深刻,连懂不懂外文都关系不大;象林纾是一位与严复齐名的大翻译家,但一点外文都不会;由于他有深湛的古文造诣,所以当别人口译英文或其它外文的时候,他一听就能妙得其旨、落笔传神;毛泽东的深度,使许多中国人都没有能力与他平等对话,而不懂中文的尼克松却能够通过翻译跟他谈得眉飞色舞;没有学过西文,而许多欧美人士都虔诚地拜他为老师。
十二、一门深入
一门学问精通了,就很容易旁通其它学问;本国文化消化了,就很容易吸收别国文化,中外古今,概无例外,所以"教之道,贵以专"。所谓专,也就是一门深入。如果说爱护子女是父母的天性,圣人经典是宇宙的天籁,那么一门深入就是教学的天条。
鸦片战争以后,欧风美雨,不断东渐,中国出现了差别很大的三代人才;第一代人才是林则徐、曾国藩、左宗棠、张之洞等人;他们消化经史、融归自己,经邦济世、所向有功,具有国士风度;第二代人才是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等人,他们融汇经史、渣滓未尽,急躁冒进、难当大任,多带书生意气;第三代人才是陈独秀、胡适之、郭沫若等人,他们经史满腹、多属生吞,逞才使气、游谈无根,一身才子习气。三代人才的水平,呈现出非常明显的下降阶梯,原因在什么地方呢?说穿了,就是一门深入经史的时间有长有短。古人说,一个要四十岁以后才能著书立说,这就说明从6岁开始读的经史要30多年才能基本消化;第三代人才消化的时间最短,所以能力最弱;第二代人才消化的时间稍长,能力也就稍强;第一代人才消化的时间最久,所以能力就首屈一指。
林则徐这一代人所走过的道路,就是中国历代读书人所走过的道路。在中国古代,只会摇笔、不会做事的职业文人是很被人们瞧不起的,叫做"一为文人,便无足观。"所以象唐宋八大家之流不仅文章极有境界,政事也极有声绩。
由于消化经典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所以经世致用、出神入化的人,往往精熟的经典只有一部。苏秦引锥刺股、发奋图强,只是反复钻研一部小册子《阴符经》;后来就在国际政坛上纵横摆阖、呼风唤雨;张良受教于黄石公,常常诵习一册薄薄的《太公兵法》,结果做了汉高祖的总参谋长,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华佗医术之神,古今罕见,所读的医书也只有小小一卷;赵普身为宰相、日理万机,短短一部《论语》,就是他的理政指南。
古人著书立说也有一个重要特点,就是都要兑现为事实。商鞅用强国之术劝说秦孝公,秦孝公就交给他整个秦国做"实验田";孙武以十三篇兵法进见吴王,吴王就让他训练一批宫女;张仲景编述《伤寒杂病论》,使天下人的性命悬于笔端;所以他们的著述均是一有闪失就害遍生民,这就不得不一门深入、直贯天道,洗尽浮词,句句有根。
圣人经典,是修身治国的金科玉律,离开实践,就全无意义;所以孔子说,如果读完三百篇《诗经》而既无能力处理政事、又无能力出使他国,读得再多也是白读。近代不少《诗经》研究专家,"硕士"、"博士"、"教授"的头衔一大堆,而不见有人练达世事、康济斯民,等于全部白读了。自从康有为、梁启超以后,读书人就渐渐走上"白读"的道路,涌现出许多职业学者、职业文人,著述颇丰而甚少实用,象冯友兰、朱光潜、鲁迅等人就是其中的翘楚;而许多实干家则由于不通经典而胸量有限、识见不高,往往做成一件事情又埋伏一堆流弊,救此失彼,永无宁日。但从鲁迅以后直到今天,连"白读"都没有了,正象郭沫若所批评的:古人是好读书,不求甚解;今人是不读书,好求甚解。一片混乱,一片肤浅,一片空白。
十三、闭门读经
填补历史空白,复兴中华文化,培养救世人才,入手的办法是先安排一段很长的时间,让孩子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待年深月久、脱胎换骨了,他们就天人合一、谋深虑远,这才可以步步稳妥地齐家、治国、平天下。
现在的学校教育,最反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语文教材选了《孔乙己》,人人都烂熟于胸,所以一提到读圣贤书人们就认为是培养孔乙己,而怎么也联想不到《孔乙己》的作者就读经功深;一提到让学生专心致志、闭门不预外事,就认为是培养书呆子;而怎么也联想不到现在一代又一代小孩子既不要闭户用功、也不要接触经典了,书呆子的确已经销声匿迹,却涌现出遍地的牌呆子、钱呆子、酒呆子、色呆子、名呆子、权呆子……流毒之深、为祸之烈,万倍于书呆子还不止。
下面我们以中医为例,说明为什么要闭门读经。
中医的根本经典是《内经》。如果不通《内经》就广泛接触各类人物,无非是觉得北方人高、南方人矮;这个人胖、那个人瘦;有人爱哭、有人爱笑……一点也看不出五行生克、阴阳虚实;等于既是瞎子又是聋子。
我们再考察一下现实:性情古雅的人是受阴阳五行的支配,是不是时髦歌星就变成了受阴阳八行或阴阳一行的支配了呢?是不是毛泽东的肺就特别革命而的肺就特呢?是不是风寒就故意寻找丑八怪而特意避开美人们呢?是不是中国人吃人参就大补而美国人吃人参就大泻呢?如果是这样,《内经》等书就毫无道理,不需要读。可是事实上从古到今,《内经》原则是皇帝不能违背,老百姓也不能违背;凭借它的原则既可以治疗江泽民的感冒,也可以治疗华盛顿的虚损;既可以壮卓别麟之阳,也可以滋梅兰芳之阴;古人今人、国人外人、坏人好人、男人女人……一切人都要受《内经》原则的铁面无情的支配,概无例外;这就决定了必须闭门读《内经》;因为只有《内经》熟透了,对一切人的阴阳消长、气血运行规律,才能了如指掌、运思自如;从师临床、辨症施治,就如顺藤摸瓜,迅速登堂入室。
其它经典的性质也与《内经》一模一样;一旦通达了,做人处世就能够在万变不穷的事态中迅速抓住牛鼻子,不错方向、稳操胜券;象诸葛亮高卧隆中,静心用功,参透了人心向背的规律,所以27岁出山就能指指挥千军万马而轻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