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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笛声（第五集上）
文/肖吟
51.
【在文工团，赵月儿与柳惠林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两个人黏在一起也不会引起人们太多的关注与议论。
【吃过晚饭，两人离开文工团，沿着街道一直走到郊外。
柳惠林：月儿，从家里回来，我就觉得你心里有压力。
赵月儿：妈妈的话我都听到了，惠林，你说，妈妈为啥一直反对咱俩在一起？
柳惠林叹息一声：干妈是为你好。
赵月儿：如果是为我好，就应该像奶奶一样，祝福我们。
【柳惠林抬头望着天空，半天没有说话。月儿环住柳惠林的胳膊，将头靠在柳惠林的胳膊上，抬着头，看着柳惠林帅气的侧脸。
【柳惠林抽出胳膊，将月儿搂住，月儿的整个身子紧紧贴在柳惠林的身上。
柳惠林：月儿。
赵月儿：惠林。
柳惠林：干妈争强好胜了一辈子，在你和赵刚的问题上不会让步的。
赵月儿：我就担心这个。
柳惠林：担心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
赵月儿：就你大度，一点都不担心？
柳惠林：月儿，你说，担心有用吗？
【两个人都沉默了。
柳惠林：月儿，你说有事情，什么事？
赵月儿：还是练功的事，赵老师家里正闹心呢，也没心情，我自己练习下腰有难度，只能找你陪练了。
柳惠林：这点事也不用求啊，只要能帮到你，我怎么都行。
赵月儿：惠林，你真好。
柳惠林：以后再不许说求这个字，小心刮你鼻子。
赵月儿：在这儿练习一会吧，天气还早。
柳惠林：月儿，你说咋整，我帮你。
赵月儿：我们从小没练过，腰硬，现在练习，不知道能怎么样。
柳惠林：你就说吧，咋练？
【柳惠林双手护着月儿的腰，月儿开始练习。
【练习了几次，月儿再次直起腰，发现柳惠林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头上挂着汗珠，呼吸也变得很急促。
月儿给柳惠林擦了把汗，柔声问道：惠林，怎么了？
柳惠林：没……没什么。
【月儿一低头，这才清楚柳惠林看什么。
赵月儿：你……好坏。
柳惠林：想……摸摸。
【月儿没说话，闭上眼睛。
【柳惠林把手伸进月儿的衣襟，捉住月儿的玉兔，月儿忍不住呻吟起来。柳惠林的另一只手去解月儿的裤带，月儿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瘫软在柳惠林的怀里。嘴里喃喃着：惠林，我……给你。
【柳惠林脱掉上衣，铺在地上，把月儿平放在衣服上，他一下子趴在月儿身上。
赵月儿：疼……啊！
【柳惠林鲁莽地进入月儿的身体……
52.
【夕阳灿烂，晚风徐徐。
【赵月儿面若桃花，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向前面跑去，柳惠林在后面紧紧追赶，一伸手抓住月儿的胳膊，月儿“哎哟”一声。
赵月儿：你抓疼我了。
【柳惠林歉意地一笑。
赵月儿：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和刚才一样鲁莽。
柳惠林：我心里急，就……
赵月儿：急什么，早晚都是你的。
【柳惠林从后面环住月儿，月儿掰开柳惠林的手，转过身，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两个嘴唇吻在一起。
【华灯初上，柳惠林和月儿才回到文工团大院。
53.
【文工团食堂，就餐的有二十几人。
【张健拿着碗筷走进来。
厨房大师傅满脸堆笑迎上来：团长，今天也在这里就餐啊。
张健：歌剧《白毛女》正式排练了，往后啊，我在这里吃饭的时间就多了。
厨房大师傅：不知道您今天在这儿吃，要不，再给您炒一个？
张健：不搞特殊了，和大家都一样吧。
【厨房大师傅来到窗口，端来米饭和两个菜，炖豆角和红烧肉，放在张健面前。
张健：红烧肉都是这些吗？
厨房大师傅：哪有啊。
张健：给月儿再送去点，她是主演，应该特殊照顾。
厨房大师傅：好的。
【夏莉莉端着饭菜走过来，坐在张健对面。
夏莉莉：哎哟，团长真会关心人。
张健：你想干什么？
夏莉莉：不想干什么，就是想看看猫是怎么偷腥的。
张健：不想干了就给我滚回乡下去。
夏莉莉：哎哟，张团长翻脸比翻书还快，你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
张健：绝对不是你。
夏莉莉：你家的小妮子也快成人了，早晚得遇上你这样的衣冠禽兽。
张健：你……
夏莉莉：拜拜！
【夏莉莉扭着屁股走了，张健面色铁青坐在那里，他回头四外看看，没有人注意这里，他轻轻舒了一口气。
【赵月儿吃完饭，和柳惠林一同走了出去，张健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目光。
54.
【赵月儿和柳惠林回来，走进宿舍的走廊，不知道为什么，走廊的灯坏了，走廊里漆黑一片。
柳惠林：月儿，我送你回去。
赵月儿：我自己走还真有点瘆得慌。
柳惠林：瞧你的胆子，就这几步路，你怕什么，有我呢。
【赵月儿靠在柳惠林身上，柳惠林揽住月儿的肩膀。
【月儿掏出钥匙打开暗锁，一伸手打开屋里的灯，宿舍里一片光明。
柳惠林：今天累了，早点休息。
赵月儿：嗯。
【赵月儿把脸蛋凑过来，柳惠林在月儿的脸蛋上轻轻一吻，又用手拍了拍月儿的脸蛋。
柳惠林：睡个好觉。
【柳惠林关上宿舍门，高高兴兴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55.
【柳惠林回到宿舍，同寝室的人已经睡了，柳惠林没有开灯，摸黑脱掉衣服，躺在床上。柳惠林睡不着，他被巨大的幸福包围着。
【月儿也没睡着，她被突然的变故惊扰着，还没有走出来。
【她身体上的疼痛感早就消失了，她心里缠绕的是奇妙的感觉和柔情蜜意。
【赵月儿女性的似水柔情被柳惠林点燃。
【这个静谧的院子里，还有一个人睁着眼睛，挣扎在人与兽的困惑里，终究是兽性的一面占了上风。这个人就是张健。
【张健一直站在窗前，观察着月儿黑洞洞的窗口，月儿不在，一定是和柳惠林出去了。在张建眼里，柳惠林不再是人才，是他罪恶路上的一块绊脚石，这块绊脚石早晚会被他搬掉。
【月儿的窗口亮起了灯光，张健更是百爪挠心，男人的劣根推波助澜，使得张健的心里极不舒服，他还是耐着性子，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柳惠林那个小崽子并没有放在他的心上。
【月儿的窗口终于变成一片黑暗，张健的心里心花怒放，他擦着手，随后点燃一支香烟。一明一暗的烟头的光线，映照张健被欲望燃烧的脸。
【一支香烟吸完，张健将烟蒂丢在地上，狠狠踩灭，随后，猫一样溜出团长室，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又猫一样向南面的宿舍而来。
【夏莉莉从厕所出来，看见一个人影，就知道一定是张健，她也加快脚步回到宿舍，她没进屋，直接来到柳惠林的宿舍门口，用脚踢了一下门，捏着鼻子说道：月儿出事了。
【柳惠林并没有睡着，听见这话，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裤子，抄起门口的地板擦，看看不顺手，一脚把地板擦踩断，手里攥着一米来长的木棍，闯进走廊，向月儿的宿舍跑去。
【宿舍里传来厮打声和怒骂声。
【宿舍门被反锁上了，柳惠林拽了一下没拽开，他一时兴起，抬起一脚，木板门年久失修，经不起柳惠林暴怒的一脚。他伸手打开门，闯了进去，拉开电灯。
【张健已经撕开月儿的短裤和衬衣，他已经脱下裤子，白花花的屁股露在外面。
【柳惠林几个箭步冲到窗前，举起手里的棍子，劈头盖脑就是一顿暴打，其中有一棍子打在张健的后脑海，张健昏了过去。
【月儿像一只受惊的小兔，龟缩在床脚，浑身瑟瑟发抖。
【柳惠林帮助月儿穿好衣服，半扶半抱走出这个宿舍。
柳惠林：张健，别以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这样欺负人，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文工团所有在这里住宿的人都围在门口。
【夏莉莉在人群的后面，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56.
【有人报了案，不到半个小时派出所就来人了。
【张健的媳妇女儿也都到了，张健还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没有醒过来。
【在民警的指挥下，给张健穿好裤子，把他送到医院。
【李素娥与女儿来到柳惠林的宿舍。
李素娥指着柳惠林：我家老张要是有个好歹，我和你没完。
柳惠林护住月儿，平静地说：好，我等着。
张晓晓扯住母亲的胳膊说道：妈，你还不嫌丢人吗？
【围观的人已经围到了这里。
张晓晓：都走开。
【围观的人闪开一条道，张晓晓扶着母亲走出宿舍，去了县医院。
本期倾情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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