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DG目前,经济上行压力增大,投资市场进一步紧缩,慢热的企业服务进入发展转折阶段。在未来,企业服务将走向何方?本次企业服务峰会邀请到资本方以及代表企业,并各自发表了不同的看法与见解。
11月30日下午,由中国商业联合会互联网应用工作委员会指导,主办的2018创新者年会—企业智能服务创新者论坛在北京顺利举办。本次峰会响应2018创新者年会“智能产业 美好生活”主题,邀请行业成熟企业和创新创业企业以及一线投资人在市场转折点时期,与行业人士共同交流未来企业服务发展方向。
全场大会交流内容突出“智能”两字,现场国双科技、阿里钉钉、金蝶集团、安华金和、热璞科技、柏睿数据、偶数科技、易点租、斗米、汇联易、元璟资本、红点中国、梧桐树资本、薪太软、泰迪熊移动等国内一线企业家、创业者、投资人发表了最新行业观点和趋势看法。
在“技术激活企业服务竞争力”圆桌论坛上,元璟资本、红点中国、梧桐树资本、薪太软公司出席一起讨论。
以下是圆桌讨论内容,速记经整理(有删改),供行业人士阅读了解。
主持人(何君杰):
今天非常荣幸参加这次论坛,今天,我们论坛的主题是企业服务让技术激活企业服务竞争力。在座都是投资圈和创业的老兵,我想先请大家介绍一下自己然后再进行讨论,也给大家一个广告时间。我是元璄资本的何君杰,元璟资本成立于2015年,目前已经完成了两期资金的募集,我们非常看好这些赛道,所以会继续投注。
张涵:
我是红点中国的张涵,红点是老牌的硅谷VC,经历了整个硅谷的发展及中国的TMT发展历程。在企业服务领域,最近几年红点是在美国最活跃的投资人之一,而且做得非常好。依托较好的资源我们较早在中国开始布局。从2010年开始在企业服务领域都有相应的投资,早期,我们活跃在投资领域工作和泛TMT领域,在技术层面有一些独特的特点和新的技术方向,也希望撬动新的技术和市场。中国基金成立后,红点创投在全球范围内管理的基金数量上升为10支,管理总资产达到近50亿美元。
童玮亮:
大家好,我是梧桐树资本的童玮亮,梧桐树资本成立是2013年,现有VC基金,PE并购基金和母基金等,总体管理规模是在100亿人民币左右。我们VC级基金重点专注投资企业级服务,在垂直行业里去深根挖掘一些有潜质的平台公司。
姜燕北:
我是泰迪熊移动的姜燕北,泰迪熊移动是TOB又TOC的企业,服务众多手机厂商,帮助手机厂商突破数据量的天花板,目前服务了7亿部终端, 3.5亿的日活跃;另外,我们同时也面向其他企业和商家提供服务,帮助企业和商家快速触达这些终端.
杨鹏博:
大家好,我是薪太软公司的杨鹏博,作为科技金融的平台,我们以薪酬支付的saa 软件为产品,把企业信用和个人信用以工资为载体做了人力资源行业的供应链金融体系,为企业代发工资,垫付工资,为员工查询工资,预支工资,实现了一个基于企业信用和员工信用的创新供应链模式。目前服务了3万家用工单位, 发薪员工诸多服务于世界500强企业,代发薪酬的支付结算规模已超过100亿,垫付工资也超过十个亿,很高兴有机会和大家一起来分享我们在企业服务竞争力的探索。
主持人(何君杰):
我们今天的主题是技术激活企业服务竞争力,大家看美国和中国发展的时间和驱动力不同,美国经历了数据化、AI化。不管是2C还是2B,美国是原生的技术革新和技术创新,而在中国,更多是模式的创新和场景结合的应用。在这个大环境下面,尤其是未来2019年,大量公司需要资本增效的情况下,您觉得技术在评判您的投资标的过程中排在哪一位?它的作用是怎么样的?
张涵:
美国的资本市场以及技术企业,对技术的认知比中国更成熟。在中国,所有的问题都要创业公司自己解决,并且达到足够大的利润和收入标准,才有可能被收购。这种不成熟的资本市场就要求投资人,不能单独只看技术,而更多要考虑,未来到底在哪些领域做应用、有哪些场景可以扩展业务方向、以及技术本身的核心难度和趋势性。对公司来讲,无论是模式还是技术,都要有足够强的能力进行拓展。
童玮亮:
您提到了美国,其实中美差异还是非常大,中国大部分企业都还没有实现信息化。因此,贸然把与之不匹配的技术嫁接给企业并非合适。在我看来,商业模式和应用是必须,没有这个场景,企业服务很难做。从技术层面上来说,所有企服公司里一定存在CTO这么一个角色。技术如果不过关,销售能力再好,产品体验感也依然是差的。
我们目前都是人民币基金,我们投资的项目偏向于找需求场景,有场景的前提下,技术是加持,如果只是一个非常牛的技术,没有场景,对我们来说投的相对偏少。所以总体先有场景,技术是必须有的基层,这对我们来说某种意义是人民币成长基金的投资逻辑。
主持人(何君杰):
我以同样的问题问两位创业者,你们在新的技术出现或者新的技术在你们公司做应用的时候,在自己内部的环节上做提升还是外部的客户的服务当中做提升。当新技术出现的时候你怎么看待这个技术和评估这个技术如何提升自己公司竞争力?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具体的例子来探讨一下?
姜燕北:
在我看来,TOB的企业首先要为客户着想。手机厂商的技术能力非常强,尤其是手机厂商研发团队。所以厂商需要我们帮忙做什么呢?一定是要在特定技术领域内我们的技术水平会拉开差距,在某些特定领域我们可以帮他们做到更多。特别是最近几年,在大数据、人工智能领域上这样的马太效应是越来越多。比如我们都拥有一样的技术,但是用在不同的数量级上产生的效果差别会很大,这个时候我们的价值就能体现出来。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我们做号码识别,最早号码识别是靠用户自己标记,这里面也有很强的马太效应,标的人越多就越准确,那么一个手机厂商标记的数据量不如多个手机厂商标记的数据量大。
最近其实大数据成熟之后你发现不需要标记,可以运用大数据结合AI技术根据商家的通话行为习惯来判断出号码的性质然后替所有的用户展现出来,这个是需要巨大的数据量,单一的厂商虽然可以做但是肯定没有将整个生态联合起来做的效果更好。
杨鹏博:
在我们看来,把技术先分成两档,一种颠覆式技术,另一种是应用型技术和我们自身场景的结合。比如区块链,我们认为它的技术场景可以应用于建筑工程行业的产业链确权上,协助解决农民工欠薪的社会矛盾。这样用区块链做信用传导保护农民工权益的技术更有意义。第三个是技术的组合可能更有创新价值,跨界寻求亮点结合,在我们看来,不同行业技术的叠加和运用将会大大提高效率。我们就曾尝试用一个精准定位领域的技术,原本做精准营销的,通过我们来跨界支持做供应链金融的风控,很有收获。
主持人(何君杰):
我来说一下自己的看法。现在的创业者,一部分是产品经理或技术出身,一部分是一些渠道或销售出身。在聊天过程中,我们发现了这两部分人群的优劣势。技术出身的创业者能够精准了解客户需求,但是短板在于渴望做到极致在做产品营销。而销售出身的创业者在产品未成形的时候销售出去,使得产品失去了它的可持续性发展。
在企业服务中,大家都会看比较重要的率叫复购率。但是当一些新的技术出现的时候,大家怎么看呢?从VC或创业者角度如何评判它的价值,如何选择在早期天使轮或者A轮下注。
另外,团队是否有足够强的销售和市场能力是中国公司必须面对的一个问题,所以我们从评判的角度来说希望两条腿都比较齐整。就因为整个资本市场还不成熟,导致对创业公司的要求变得更高。
童玮亮:
首先第一个角度,从宏观来说,中美差异太大,中国商机更多在应用、流通、交易层面,从而形成积累。
另外一个角度,在中国或全世界范围内,真正所谓颠覆性技术走向实际应用的这段路程依然很长,我觉得一般需要五到十年的时间。虽然我们比以前的技术发展快很多,但真正商业化还需要找到合适的应用场景,并且有稳定的客户愿意为之付费,这个周期在中国可能更长。所以我觉得,颠覆性技术更适合天使,美金投资人去投。天使不管是人民币还是美金,愿意去赌可能八年十年的技术产品,但是对于5+2成长期的基金来说,看的更多是偏向模式一些,偏应用更近一些。
主持人(何君杰):
当一个新技术在创业雷达中出现,你们会如何评估?会不会因为这个东西改变自己的商业模式和商业服务?
姜燕北:
我觉得现在TOB企业中间的能力可能是非常重要的,也就是我重要的既不是现在已有的商品或者现在能提供的技术,也不仅仅是我的销售能力。如果你商品力够强,你清楚你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以及知道解决这个核心问题需要的核心要素,那么这个新技术出来,就应该先了解它与自我解决的核心问题的相关度是多少。有的时候,新技术纯粹是锦上添花,但如果真的是可以对你核心解决的问题产生巨大影响的技术,我觉得值得关注。
杨鹏博:
作为创业者,我们最开始关注的是自己技术的学习能力,保持商业嗅觉的敏感性;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