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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缘聚会再续辉煌,笛箫情谊山高水长

2020-11-21 02:23:04

愿友谊天长地久,祝西大笛协蒸蒸日上


几位笛协故友约着同聚西大,新老会员济济一堂,很快活!


白鹭弋来,须记取山中幽径;杜鹃归去,莫错认世外桃源。何时故地重游,且自把金樽,忆昔年三友芳华;今昔我辈尚在,问谁吹玉笛,落山城五月梅花。


蓦然回首已七载,2011年我和好友杨博文一起加入西大笛协,在肖庆林、肖帝城、孙顶、黄小波、马国顺、吴风桦等师兄的指导下学习笛子,一路结识了很多志趣相投的朋友。


笛协是个很有情味的团体,或者说“团伙”,因为我们一起干了很多奇葩事。也正是这些,让西大成了我们魂牵梦萦的地方。我曾约众友昆明一聚,但最后都觉得回西大聚最好——此情此景此地,有我们最美的回忆。我们因共同的爱好聚到一起,没有任何矛盾纠纷、利益争夺、等级倾轧,所有关系都是纯粹的。在笛协所做的一切,不为什么,只为那份情怀。三分钟热度的人在这里是呆不久的,真正爱好音乐、爱交朋友的人会坚持到最后。


三友亭是个“天造地设”的吹笛场所。这里古木参天,环境清幽,我们平时吹笛子、搞活动、聚会都在这里。活动时我们在亭子上挂满气球,用红纸写上对联,很雅致。还记得吗?亭子正面的对联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背面是“三分月色听箫咽,一缕晨曦照笛鸣”。有其他学校的笛协也来参加活动,其乐融融。完了一起搓一顿,好不自在。有很多重要的技能在三友亭练成,有很多美好的爱情在三友亭发生,有很多真挚的友谊在三友亭珍存……大四毕业之际,敝人特作《三友亭赋》以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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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峰亭和三友亭交相辉映。我刚入学军训时,就听到有人在那吹笛子,非常悦耳,便循声而去,第一次认识了肖庆林、付季亮和黄小波师兄。后来我们充分挖掘秀峰亭的功能,把它当做露天KTV,把协会的音响拉上去,可以连着手机点歌。这里离教学区域较远,想怎么吼怎么吼。现在想想,唉,年轻人真会玩!


二运的记忆也是难忘的。“主席台就是阵地”,每晚都会有很多人来这里练笛子,尚姐以前还经常来这弹琵琶。在这里吹笛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微微的灯光映着乐谱,萦绕着几只细小的蚊虫,手指翻动乐书的声响,透着落寞和感伤,指间流淌的音符,纯净、明亮、清凉。我往往是晚上10点图书馆关门后才来这练笛子,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低处的足球场上三三两两围坐的人群和跑道上疾步的身影,总有一种俯瞰苍生的旷达。夜色朦胧中,笛子悠扬空灵的声音飘荡在空旷的操场上,荡涤身心,感觉人生进入了另一种境界。再来几首通俗的曲子,时不时有人喝彩,又是别样的充实。前天晚上,我们在二运缅怀,跟学弟学妹一起吹吹风、吹吹笛、吹吹牛。顺哥吹了好几曲高难度曲子,《牧民新歌》、《挂红灯》、《春到湘江》、《鹧鸪飞》,颇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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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运是个特殊的去处,我们以前经常会去那“大造声势”,我们的口号是:“名声是吹出来的。”波哥和顺哥一出手,气势如虹,合奏的《山丹丹花开红艳艳》,观者如云,散步的狗都驻足张望,情侣们都顾不得搂搂抱抱了——哈哈,为净化校园风气做出了极大贡献。我们在四运还会玩很多好玩的,有次是真心话大冒险,郑开拓输了,让他去亲一头散步的大白狗,他追了很久。有次是让丽娜去跟一对谈得正酣的情侣的男主说:“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又和她在一起了?”前天中午,我们围坐在四运打牌喝酒——就是一帮无良少年的派头,旁边很多大妈看着极不顺眼——呵,其实我们大部分是社会人了。

于是俦侣相携,登山涉水,游眄紫陌,雅聚秀峰,酬唱缙云,笑傲嘉陵,轩濠梁之逸兴;不觉尘虑俱净,抒襟展怀,朗吟竹柏,绝响空岭,挥洒翰墨,驰骋诗情,畅方外之天性。

嘉陵江也是吹笛子、玩耍的好去处。有时我们会买上很多吃的东西到嘉陵江边玩,打牌喝酒,十一点多才回学校。夏天暑气重,我们往往傍晚过去,吹吹江风,很凉爽。那里视野开阔,有种“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的气势,四下一望,心胸为之豁达。江边的大石头是打牌的好地方,有很多闲逛的狗会来凑热闹。伴着江风吹笛子也别有一番“风味”。至夜,开几块钱租些桌凳,围做一桌,行个酒令,来个大冒险,很有趣。


城南街头、天奇广场也是美好的回忆。我们经常去卖艺,有组织、有规划、有准备,我在U盘里统一收集好伴奏,调试好音响、话筒,再用毛笔写一张宣传语,刘涛写各个节目的解说词,尚姐带上话筒架,大伙带上各自的家伙,笛子、箫、琵琶、口琴、葫芦丝,样样来。到场后,刘涛拉开嗓子:“大家好,我们是西南大学的学生,在这挣取生活费,请大家支持!下面这首歌,KTV点击率最高……为我们表演的是来自xxx学院的xxx……”多去了几次,发现城南人民比较富裕,有的直接施舍50块,最多的一个晚上挣了七百多块——有董小姐助阵。天奇广场那边的则较穷,后来就都不想去了。一开始我们用个吉他盒装钱,后来专门用个大纸箱装。吹完收工,抱着一大箱钱坐地铁,广大人民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夜幕下,路灯微黄,到文学院小树林分赃,女生们最高兴了,拿着大把大把的叠成扇形的钱拍照,嗨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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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卖艺遇到大雨,转战地铁站,被保安轰出来。有点遗憾,策划着去解放碑卖艺一次,结果到我毕业都没实现。这里要透露个小秘密,其实卖艺的初衷,是因为我实在活不下去了,大四时我随时去兼职,所有钱都拿来考驾照了,很多时候吃饭都成问题,吴师兄赞助了我几百块,度一时难关。完了只好想办法再挣钱,最后只好带大家去卖艺了。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笛协的伙伴给了我帮助。

后来去工作单位报到了,因为屡屡挂科,又从云南回重庆继续考驾照,还没正式工作,还是穷得身无分文,寄宿在笛协好友吴胜尧租住的房子那儿,吃他的住他的用他的,最后连回昆明的火车票都是他帮我买的,我感激涕零!后来他大四了,谈了个女朋友,想跟我借点钱请朋友吃顿饭,我直接给他打了四百,不让他还。这里有我们最真挚的友谊,有我们大学生涯里最珍贵的财富。


缙云山也是难忘的,我们多次组织上缙云山,几十人一起,气贯长虹。有时候早上出发,从健身梯上山,有时候夜晚出发,从三花石徒步,去到好友黄庭杰家玩耍。第一次去他家是夜里,大伙热情似火,K歌的K歌,打麻将的打麻将,凌晨一点多还有人在吹笛子,也是奇葩了。第二次去是上午,去到他家早已饥肠辘辘,围了两大桌,菜上一个扫光一个,大伙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女生也顾不得斯文了,乒乒乓乓如打仗,庭杰家的厨师不断给我们加菜,我们不断将其消灭在“萌芽状态”,如是反复N次。

话说庭杰,西大笛协人士,人称黄药师,也不知绰号怎么来的,他心好、脾气好、笛子吹得好,去年从成都辞官还乡,专门经营农家乐,完成了从黄药师到黄掌柜的华丽蜕变,他管理得法,经营有方,生意如火。我每次回西大,要么他下山来会我一会,要么我上山找他耍一耍。大四时,我穷得叮当响,他跟我说:“别担心,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有我穿的就有你穿的。”后来请了我好几顿饭,挺感谢的。前天晚上,我们去他家玩,天气阴郁,“巴山一夜雨,树杪百重泉”,竹叶、松针、青石,到处坠着雨珠,湿润鲜活;山岚雾气弥漫开来,直觉飘飘欲仙。在世俗中摸爬滚打,置身此境,灵魂似乎受到了洗礼。《三友亭赋》中所言“物我相泯,不用破茧自成蝶;情累尽忘,无须羽化亦登仙”,此时感触最深、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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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感慨,不免“为赋新词强说愁”;三年后故地重游,回到原点,心已不似从前。在这里相聚,畅谈辛酸苦醴,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不用担心会得罪谁,一切都是那么洒脱不羁、随性自由,展现最本真、最天然的自己。“情累尽忘”,谈何容易,几天之后,我们又会恢复人模狗样——令人讨厌的人模狗样,却又不得不人模狗样!唯有欢欢,无论工作如何、境遇如何,都始终能保持生活的情趣、灵魂的自由、人格的独立,穿个汉服爬缙云山,在朦胧雾气中自由自在地欢笑,再美美地拍个照,多好!我羡慕这种境界。回到西大的放荡不羁,是永恒的追忆,社会对人的改造毕竟太强,从锋芒毕露到和光同尘,从正道直行到虚与委蛇,从事事争先、样样优秀到夹起尾巴做人、埋下头来读书,这一路,我们都在努力做一件事:淡出人们的视野,沉潜意志,去做真正属于自己的事。


薄暮清风入竹林,雾湿中庭。雾湿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余情。


伤心枕上三更雨,点滴霖霪。点滴霖霪。缙云一夜雨,吹笛到天明。



谨列本次相聚诸友如下,且行且惜:

马国顺师兄: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吴风桦师兄: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

罗欢学妹: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霍力嘉学妹:欢欢的闺蜜就是大家都闺蜜。

黄庭杰学弟:掌柜的,来碗酒!

郑开拓学弟:不只呆萌,还才华横溢,还非常负责,要嫁就嫁郑开拓。

董亚楠学妹:七岁就能吹《春到湘江》,惊世骇俗。

谢妍吉学妹:瘦弱的肩膀担着重任,给你一万个赞!

杨雨蒙学妹:箫吹得可好了,下次跟吴学长好好切磋。

张佳敏学妹:端庄稳重,事事洞明,能担大任。

迟涵月学妹:有当年尚姐的古典气质,啥时把尚姐叫过来,你们一起合个影。

严锦雯学妹:半年不见,进步很大!

梁致宁学弟:最能坚持,有毅力,有情怀!

还有一位吹得特好的学弟,不知叫啥名字喽……


我们的记忆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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